他忍着那难受的觉，看王姑姑和姑父不停地打电话跟人借钱，王老大吵完架，大伯母决不愿意动学费，现在一个坐在座椅上生气，一个忍不住在医院走廊上了烟，然后被护士赶到室外去了。

程良白愣愣地站一会儿，最后默默转身走了。

他脑有些乱，又有些放空，但上一个想法像浪拍上了礁石，占据了他的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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