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580在通讯中问他是否过度奴役病人，为什么工作报告是病人帮写的，报告里还充斥着对他的控诉。

那时候会明文控诉的，也就只有朝辞这一个看透他计划，知他想跟鼠群搭上线，所以故意帮忙的聪明人。

不过雷文也算帮了忙，看他的工作报告，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个病人是不是被cpu了，咋如此斯德哥尔。

不像现在的n……生活态度是随便的，工作报告也是随便的，让他写个末日文，他能在三千字的文里拉两千字的采购表格，得康柯都不想看。

这么说起来……他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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