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惊愕且不可置信的表，陈怀曦的嘴角扬起一抹甜的笑容。「父亲在世时，总是为我摆平那些缠人的虫。」她压低声音，语气中却隐藏不住得意与快乐，「给那些奄奄一息的虫最后一脚的人，都是爸爸。」

在求学过程中，凡是陈怀曦看不顺的人，无一例外都成为了她的欺凌对象。不乏有人会鼓起勇气去找老师寻求帮助，但这些事最终都会如石沉大海般消失无踪。

只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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