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曾试图开解自己——绝大多数人,生的时候是一个人,离世的时候也是一个人。没有谁能陪谁走到最后一刻。终黎在的时候,他不曾亏待半分。终黎走了,他也不用总是设想——如果那天他没有派终黎登上城楼,在那样危险的地方办事,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?如果他不是那么固执,非要
持留在咸阳。如果伯
没有立功心切,偷偷地组织宦官参战。如果终黎没有将铠甲让给伯
……
所有的假设,都毫无意义。可明知没有意义,也会一遍遍假设。知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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