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冽危薄轻启，缓缓吐一圈烟雾：“随南那边的消息都查清楚了吗？”

“查清楚了，街坊邻居对钟蕊的为人都抱有鄙夷的态度，大多数都不太想谈起钟蕊。关于纪总猜测的事，我们线人后来也打探到了体况。”

“钟小姐幼时被钟蕊施虐过的事，应该是事实，不过现在也没有人证证，仅仅只是几个邻居回忆里的话，恐怕……”

月透过窗台落在纪冽危的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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