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手将门关上，只不过程楠存了小心思，没有将门关严实，留了一空隙，生怕他对他哥柜之后，对方会忍不住打他，他也好找机会逃跑不是。

程北在办公椅上坐，双腿迭，平静地目光看向程楠，这一毫不掩饰地打量，手放在办公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。

“季经年说你有事，有什么事？”程北问。

程楠的指甲都要被扯到血，他还是没能缓解心中的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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