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身影消失在这安静的一隅。

晚风比刚刚更急促，吹来了陈驭野身上淡淡的烟草味。

有关于他的气味被风灌入鼻端，程书雪望向陈驭野瘦削的面庞，缓缓开：“刚刚，谢谢了。”

“谢什么？”刚刚面对陆振楠那冷峻气质陡然褪，他看向程书雪，眸中是看不清的万千山，“说说。”

“你是明知故问么？”程书雪对上他的视线，“帮我拒绝了他。”

“哦。”他姿态懒散，可却说，“我还以为你会骂我。”

“骂你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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