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在我看来，芸月帮了你很多，之前香港研学半月的费用，她也是拿零钱帮你了，足以看见真心了。”

程书雪扯了扯嘴角，：“老师，研学的费用我还了。”

“不止这个，她送我的围巾，我也还了她手链，还有很多东西，我和她的关系在你们看来，一直都是我占了便宜。”

所有人都这么认为，但事实并非如此。

程书雪面平静地开：“我今天只是想再来问问，除了每月的三百块钱，江芸月有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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