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定当全力以赴，揪幕后真凶。”

景帝疲惫地揉着眉心，“朕累了，都退吧。”

两人应是，目送景帝消失在明黄的帘帐后。裴长泽攥拳，撑着膝盖，动作迟缓地站起身，岂料双腿一麻，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倒——

一双手稳稳扶住了他，他抬首，见裴长旭神关切，“皇兄，你还好吗？”

裴长泽苦笑，“坏不到哪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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