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颂一端着碗，胳膊搭在椅背上，背对着他，一只腿搭在座椅上，另一只自然垂落晃着，小小慢慢地，似是很专心地看着电视机上表演的节目。

那离开基地前在脑海中现过的问题，此刻又顺理成章地浮现。封言舟低又喝一啤酒，被苦得龇牙，缓过劲后他盯着舒颂一的肩膀，问：“你过年为什么不回家？”

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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