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是老天爷，我就会。”祖紫衫眨了眨，看向前方。

她话里有些慨，但苻缭不太清楚其中义。

两人说话间已经行至山脚，陡峭的山路教苻缭一脚浅一脚的，迷糊间有失重的觉。

祖紫衫忽然噤声，示意苻缭听周围的声音。

两人的脚步声停住，四周一片寂静。

沙沙的声音，似乎只是风吹过树间。

而声音自地面而起，这是踩在落叶上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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